一只废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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列车(JOJO,混部全员无CP)

      乔斯达一家难得有机会与亲朋好友们一起出外旅行,他们的人数几乎包下了一整节车厢。各自进入车厢入座后,列车开始缓缓行驶。

  一位年轻的绅士看上去很高兴,因为列车的首发地在他的家乡。从车窗望出去,能看见他们家的房子。那栋房子在很久前着过火,烧得什么都没有剩下。可现在它却完好无损地矗立在那里。不仅是他本人,他的几位同行者,也为他感到高兴。

  列车驶过英国的小镇,来到了意大利的威尼斯。车上的人都为眼前这座水中城镇的景色发出惊叹。一位年轻的房地产商人,回想起了自己当年在此处的种种经历,那些又苦又累的日子绝对称不上美妙的回忆。他的同伴就不同了,他们数落起了他当年的事迹,以作谈资,让他恨不得从窗户跳出去。

  列车来到了日本,说到日本,就会想去看看东京铁塔。几位外国友人兴奋地观赏着车窗外的景色。一位戴帽子的男学生,点起了一支烟。同行者聒噪的声音,让他不禁皱眉。突然不知是谁喊了他一声,让他看看窗外。他转过头,看见了铁路边朝着列车挥手的金发女人。他将头转了回来,扶住了帽檐,无视了同行者们的唏嘘。

  列车依旧在日本境内,这次他们来到了一座海边的小城镇。几个男高中生顿时骚动了起来。特别是一位梳着飞机头的少年,在看见铁路边,他那位前来送行的年轻母亲时,高兴地趴到了车窗上。他的同伴们毫不隐晦地表达了自己的羡慕之情。他高兴的样子,和刚才那位戴帽子的男学生,有着天壤之别。

  列车再次回到了意大利。途径罗马竞技场的时候,一位金发少年朝窗外看了一眼。这里的景色看样子并不能吸引到他。相比之下,他更在意他的座椅。他觉得这座椅太硬了些,像这么长的旅程,坐下来一定让人吃不消。同伴们听他一提,也有了这样的想法。因此同行者中唯一的一位女性,不得不尽己所能为他们解决这个问题。

  列车这次来到了美国,这个地方车厢里很多人都很熟悉。人们交换着自己在这里的经历,而一位日英美混血的女孩子,并没有参与谈话。她趴在窗边,看着眼前略过的景色,视线偶尔朝座位后方瞄去。在列车经过某座建立在人工岛上的监狱时,她有了不同的反应。她和同行的另两位女性,嘴里骂起了脏话,而另几位男性,只是无奈地看着她们。

  列车来到了北美大陆的西海岸,这意味着他们的旅程已过大半。接下来,列车将会横穿北美大陆。此时的车厢里,已经没什么人注意外面的景色了,人们给自己找了不少消磨时间的乐子。

  车厢左边最靠后的位子,坐着福葛和纳兰迦,他们隔着桌子,面对面坐着。桌子上堆满了数学试卷,这是福葛在出门之前特意为纳兰迦准备的。他原本想,既然是出来玩,那也别太为难纳兰迦,可当后者第三次将5X6背成13的时候,他还是忍不住把餐叉叉到了纳兰迦的脸上。

  相比后座的吵闹,乔鲁诺,米斯达和特里休正在睡觉。特里休把座椅变得太软太舒适,同坐在这张椅子上的三人,都陆续睡着了。米斯达坐在最里面,接着是乔鲁诺,特里休靠走廊。乔鲁诺和特里休两人,不断地朝里挤,米斯达被挤地几乎贴在了窗上。这让他的梦话变成了痛苦的呻吟。坐在对面的阿帕基正在看报纸,偶尔会抬头看他们两眼。而坐在他身边的布差拉迪起身,从行李里拿了几条毛毯,准备给对面的人盖上。

  车厢右边最后面的位子看上去很拥挤,三个女人挤在一张座椅上还没什么,可对面,坐着两个成年男人和一个十多岁的少年。原本他们之中有两人是坐在隔壁福葛和纳兰迦那边的,可那边学习的氛围太过激烈,他们只能回来和自己的同伴挤在一起。安娜苏坐在走廊边,他一直低着头,嘴里嘀嘀咕咕地念叨着什么。天气预报虽然有预感,安娜苏没准会干出什么不得了的事,可他并没有跟他搭话,而是指着窗外向安波里欧传授有关天气的知识。

  徐伦,艾梅斯,还有F.F三个人,没有安分地坐在位子上。她们转了个身,跪在椅子上,看着前面四个正在打牌的男人。徐伦边看还边插嘴,老是要把承太郎手里的牌念出来,承太郎因此输了好几轮。每次输的时候,徐伦都很高兴,笑得很大声。艾梅斯劝阻了她几次,但是都没有用,也就放弃了。F.F并不明白规则,她喝着手里的饮料,时不时地问几句。

  承太郎又输了,这次赢的是坐在他旁边的阿布德劳。对面座位上的波尔纳雷夫也输了不少钱,他忍不住调侃了一句,说阿布德劳是占卜师,所以总是能预测到牌的走向。坐在他身边的花京院不认同这种说法,他觉得波尔纳雷夫会输,是他自己牌臭,一定是因为上厕所不洗手造成的。阿布德劳没有否认也没有肯定波尔纳雷夫的说法,一个占卜师,总是反射性地给自己留点神秘感。承太郎又重新给自己点了支烟,开始洗牌。就在这时,后座的安娜苏突然冲到了承太郎身边,扑通一声跪到了地上。要说的话,大家早已心知肚明,徐伦为此用手捂住了脸。而承太郎这会儿正因为输了牌,心里不痛快,可又不能发泄在徐伦头上。安娜苏自己撞在了枪口上,恐怕是凶多吉少。

  三位牌友看这情况,都觉得一时半会儿不会重新开始,便各自找起事情做来。阿布德劳问了后座的几位女性要不要用塔罗牌占卜一下,受到了热烈欢迎。波尔纳雷夫起身,准备去乔鲁诺他们那儿打打牙祭。花京院从随身的行李里,拿出了出门前买的新鲜樱桃。

  在他们更前面的座位上,有个人和徐伦他们一样,也转过身跪在座位上。他见承太郎不打了,就大叫着要换他上。乔瑟夫才喊了没几声,后脑勺就挨了西撒一记波纹肥皂泡。乔瑟夫郁闷地转过头,表示不解。西撒皱着眉,指了指面前桌上的牌。他们也在玩牌,不过是梭哈。乔瑟夫说他不想和西撒继续玩了,因为他会耍诈。可事实上,乔瑟夫自己也在耍诈。大概是因为说话的时候还带着夸张的肢体动作。坐在乔瑟夫身边的丽萨丽萨无法忍耐地,一把抓住了他脖子上的围巾,把他拽到桌子上。乔瑟夫的前额磕在桌面上,发出了巨大的声响。这可把丝吉Q吓坏了,她把乔瑟夫扶了起来,查看着他的额头。乔瑟夫也趁机撒起娇来。西撒和丽萨丽萨也并不是特别生气,倒是被他的样子逗乐了。丝吉Q看气氛有所缓解,便想起了自己带来的那些便当。

  便当是何莉亲手做的,忙了一整天,做了好多份,只希望亲人们在长途旅行中不会肚子饿。一看到有吃的,乔瑟夫头也不疼了。帮忙丝吉Q取出了饭盒,并分发给后座的众人。

  坐在走道对面的东方仗助也想起了自己带着的那份便当。他的同伴此刻已经把一桌的零食都推倒了桌边,纷纷拿出了便当。虹村亿泰的饭盒是在东尼欧的店里买的,他刚吃了一口屁股就爆炸了。看来长途旅行确实很累人。对面坐着的山岸由花子也拿出了两份便当,其中一份自然是为广濑康一准备的。康一有点无奈,他虽然很高兴由花子亲手为他做了便当,可她硬要喂自己吃的做法,实在让他觉得尴尬。不过这份尴尬在仗助拿出自己的便当时,就烟消云散了。仗助的便当,无论是便当盒,还是里面的东西,都和对面众人们手里的那些一样。仗助扒了几口饭,假装不在意同伴们的调侃。他为了转移注意,特意关心起了坐在前座的岸边露伴。

  岸边露伴面前的桌上全是他画的原稿,出来玩还忙着赶稿的精神仗助一点都不懂。他只知道,坐在露伴对面的杉本铃美正苦恼地拿着她做的饭盒。因此他抢走了露伴手里的笔。

  车厢右边最前面坐着的四个人也拿到了何莉的便当。对于和其他人有着100年左右代沟的四人来说,手里这份日式便当使他们感到新奇。谢皮利男爵说想喝红酒,坐在他对面的史比特瓦根便去找了乘务人员。艾莉娜对红酒似乎有些阴影。她还在为乔纳森骗她喝酒的事耿耿于怀。乔纳森对自己妻子突如其来的不快束手无策,用目光求助他的师父和好友,可他们都避开了目光。艾莉娜将他无助地样子看在眼里,反倒是笑了出来。乔纳森看她没有在生气,又开始劝她喝酒,还说多喝几次就会觉得好喝了。这让艾莉娜郁闷地不想跟他说话。在她别过头去,面向窗外时,她看见了北美大陆最东面的大西洋海岸线。她扯了扯乔纳森的袖子,意思是让他也看一眼,当然她没有说话。

  乔纳森朝外看去,他看见了大陆的尽头,同时看见了列车边正在疾驰的两匹马。马上的两人转过头看着列车,较为年轻的那位金发骑手,与乔纳森四目相交。

  “各位,我们这次的旅程已经接近尾声。在这里的各位,有的留着相同的血,有的则是因为这血脉而聚集在一起的人。”

  史比特瓦根从座位上站起来,说着最后的结束语。

  “现在,欢迎给位来到这次旅途的终点。”

  

 

  “定助?定助,列车已经开走了哦。”

  粉色头发的少女,招呼着呆呆站在铁路边的少年。少年的目光正遥望着刚刚开走的列车。

  “你要记住哦,以后这个信号灯亮起来的时候,就说明有列车要经过,就不能走了。等列车开走,路障抬起来之后,又可以继续走了哦。”

  少年收回了视线,看着眼前的少女,点了点头。两人一起跨过了铁轨。

  

  “欢迎来到未来。”
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以下是逗比段子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 

 

“怎么了怎么了,有便当吃怎么没人叫我?”

“波尔纳雷夫,你不是跟乔鲁诺他们聊得很开心吗?我们怎么忍心打断。”

“花京院你有时候,人还是挺好的。咦,我的饭呢?”

“不知道。”

“没看见。”

“不清楚呢。”

“花京院你为什么有两份饭?”

“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领到两份。”

“你在装傻,还是觉得我傻?那份是我的吧,绝对是我的吧,你怎么做的出来!”

“对啊,就是拿了你的饭,何莉女士亲手做的便当,怎么能给你这种人吃呢!”

“请你至少说自己是在长身体所以需要多吃好吗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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