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只废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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擦刀(牙印/内映)

我也是着了这对的魔了,是什么让一个需要带娃的社畜满脑子都是搞CP。这就一个段子,不要问我讨下文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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韦衙内一开始的时候,闻不惯那个叫屁股膏,不对,叫鸊鹈膏的味道。刚入秘阁的时候,薛映在房间里擦刀,他总是要抱怨,可薛映并不搭理他。韦衙内拿他没辙,就只能灰溜溜地躲到院子里去。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起,他居然习惯了这个味道,甚至觉得安心。

这会儿韦衙内正躺在床上,手里拿着本画本,假模假样地翻着。薛映就坐在床前的桌子边,背对着他擦刀。他对他的那对宝贝刀总是很上心,一有空闲就在那儿擦刀,擦的时候分外认真,周边人干什么他都不怎么在意。韦衙内回想了一下,又否定了这个想法,他上次被那个刘生指着鼻子骂的时候,薛映好像就是在擦刀。想起来那次薛映拿刀对着刘生护着自己的样子,韦衙内忍不住笑了起来。薛映也不知听没听见他笑,还是没回头接着擦刀。

韦衙内看着他的背影,这时他正穿着秘阁统一的水蓝色长衫。平日里,薛映喜欢穿黑色的衣服,而且比较贴身,也方便他行动,那束腰绑着显得他的腰特别细,想让人一把抱在怀里。学院的这身衣服就宽松很多,那好身材也不那么显眼,但却能让薛映看上去柔和很多,更像个少年郎。若要问韦衙内喜欢看薛映穿哪套,他大概会不三不四地回答说,喜欢看他不穿。

薛映其实一开始的时候是在认真擦刀,可不知怎么地就在意起身后的那个人来。那个人莫名其妙笑起来,他只当是看画本看到什么了不得东西。可习武之人对气息总是敏感一些,他能明显地感觉到韦衙内正盯着自己,根本没在看什么画本。他这么看着自己像是要在他背后烧出两个洞来,让他耳根子发热。

“薛映。”

“怎么了?”

“我好无聊啊,你能不能别擦刀了?”

“不行,还没弄完。”

薛映没有转头,还是卖力地擦着他的宝贝双刀。韦衙内有些不高兴了,他觉得薛映把刀看的比他还重要,小气地吃起了刀的醋。

“别擦了吧,你最近也没什么任务,擦这么漂亮有什么用?”

“这不是为了漂亮,你不懂。”

韦衙内想,怎么我又不懂了,我是不是在你心里什么都不懂。可他没问出口,怕薛映还真回答他一句,是的。

“呜……呜……”

薛映一下子纳闷了,怎么他擦个刀,韦衙内居然哭起来了。

“你不理我,我好难过啊,你怎么能对我这么冷淡呢?”说话的声音里头都带上了呜咽声,听着就像真的一样。

薛映忍不住转过身去看他,就见他侧躺在那里,拿画本挡着脸,也不知是真哭还是假哭。担心不过,薛映还是放下了刀,走到了床边。

”你怎么了呀?”

韦衙内听到他走过来了,也没把画本拿下来,还是在那儿哭哭啼啼。薛映无奈,只能爬上床去,凑近他看看。

“我不开心,你得哄哄我。”这时候,韦衙内倒是把画本拿开了。薛映瞧他一脸的委屈,但是哪儿有什么眼泪,连眼眶都没红。

“你又骗人。”他说。

“没有,我真的难受。”可难受不等于他哭了。

薛映叹了口气,也没心思擦刀了,就问他:“那你想怎么样呢?”

韦衙内冲着他笑了,露出俩酒窝,他说:“你亲我一下我就开心了。”

薛映白了他一眼,说:“你有病吧,大白天的。”

“就是白天才好呀!元仲辛和王宽两个出任务去了,晚上他们就该回来了!”韦衙内说得理直气壮,让薛映差点信了他。

“哎呀,你就亲我一下嘛,就一下。”韦衙内边说还边拽着薛映的袖子,这软磨硬泡的功夫倒是练得如火纯青。

薛映实在是拿他没办法,低下头,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。可韦衙内还是不满足,缠着他要亲嘴。薛映也是着了他的魔,就真在他嘴上亲了一下。这不亲不要紧,一亲韦衙内就来了劲,一个翻身把薛映扑到了床上,对着那张嘴一通猛亲,亲得两个都快没气了才放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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